挂着的那个保平安的佛牌。 那是明毓特意给他求来的。 “她想当演员,被培训机构坑了,那里的老师帮她压腿的时候,动作不规范导致她小腿骨折。” 明毓听不出他说这话是生气还是难过,就好像曲优只是一个很可怜但是于他而言没什么用的陌生人。 “当时没有接受治疗吗?” 傅斯年拿起烟盒,食指摁着底部,推出来一根烟用嘴咬住。 “没钱。那时候我还没把她找回来。” 明毓倒吸一口气,“后来呢?” “她举着牌子维权,但那时候全国媒体注意力都被转移,没人管她死活。” 傅斯年握着方向盘,盯着前方,越说越凝重。 就好像回到了那天他在街上看到求助无门的曲优一样。 “三年前?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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